十月四日 一大早东篱来敲门,比照片中要精神多了,身材保养的很好,只是有点黑,但并没有想象中的桑葚气质。妖刀、沧海起床,一起吃早餐,然后去看新娘子,便回房间掼蛋。接浅浅电话,又到新娘房间观摩大家折腾新郎。年轻时听人说过,看女人,不能一开始就盯着脸蛋看,那样极不礼貌,正确的注目方式是,从足开始,自下而上。果然,小颜捏着小惜的脚丫,亲了又亲,预示这以后的日子,抵足而眠,相敬如宾。 我们是最先到达婚宴酒楼的。看到场景,琴心、小七少不了臭美一番,拍照留影,倒是浅浅,这次见面有点端着,既没穿古装,也不怎么摆葡式蛋挞了,不知道和胖子有没有关系?婚礼开始,小颜一看就比较紧张,手有些不知道怎么放,尤其是在迎接小惜父女的时候,我在台下,总觉得小颜在尽力憋着一脸的严肃,却有种即将笑场的可能。其实,不妨开颜一笑,在这个一生铭记的日子里。游戏节目,新娘竟然谎话连篇,什么“最年轻的沧海,最帅的妖刀”,你让小东篱情何以堪啊,而小七的女汉子形象,完全原形毕露,居然抱着浅浅还能翻过肩去,如此孔武有力,我竟然想起王自健来。酒席很丰盛,六个凉菜,二十个热菜,这叫人如何吃得下? 下午到周恩来故居,一看就是大户人家,假期人挤人,也就只能走马观花了,好在房间的陈列,所有的故居都差不离儿,总算没留遗憾。我们没有想到的是,为晚上准备点小吃,居然走了很长一段路程,才买到糖炒板栗和水果,一路没见到个便利店,更遑论超市了。 连日的奔波,回到酒店就休息了。说好七点半吃晚饭,琴心电话来了,带扑克下来。高盛阁两个茶叶蛋引发的故事,把这蛋掼的。新人来了,大家入席,讨论起座位来,本来想详细的写一下的,又一想,老一套也丢的差不多了,就不啰嗦了。小颜带来了果酒,本来大家都很斯文,如红酒般品尝,但在琴心敬小惜的酒的时候,沧海躁动的心就不安分了,起哄俩人干了,结果引火上身直接导致了后来的又一次婚礼醉倒。果然,琴心、小惜、浅浅依次关照沧海,浅浅还伸出一个指头对沧海作勾引状,沧海端着酒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,听说要干完,嗖的一声又跑回座位。回到房间,沧海往床上一倒,搂着东篱的脖子,脸带微笑的睡着了。 诗词圈聚会,少不了分韵,东篱把小儿子也算了进去,一不小心就拈了俩。小七不怎么写诗,理所当然的就帮蜜汁代韵,可怜的蜜汁,总是被空降的分韵吓得碗筷都掉了。小惜又找了一堆理由,把分来的韵推到小颜身上,看来,书看多了也未必是好事。正如闲聊说到天蓝、火鸟和无忧,条条框框太多,只会是阻碍,真的进步,都是在不断前行中完成的。 聊了一会,小惜邀请、琴心也极力主张,我们动身前往小颜家。出了酒店,天气预报很准,真的开始降温了。小颜家的书柜,基本都是高大上的书籍,不适合我这样的野路子。本来想弄几个节目闹闹洞房,但一对新人都是文艺小青年的,有些放不开,我们也就作罢。不过在此要感谢妖刀,友情客串了一把“打靶归来”的女主。凌晨了,打车很不方便,听的哥说,不是没车,是路程太近,小城市和大城市的差别,也足见一斑。回到酒店,浅浅丢下我们,和胖子一起赶往山东,据说是去吃海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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