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、上学 当我背着黄书包第三次跨进镇小学的大门后,接受共和国双基教育的历程便开始了。我书包上有“团结紧张严肃活泼”八个字,而大姐的包上却只有五个字——“为人民服务”。 托哥哥姐姐都是或曾是该校的尖子生的福,我在班上受到班主任周老师的青眼相看,而且官运亨通。一进校门就当上副班长没十几天的我,在一次周老师的提问后又爵进一级。 那天老师考大家“1+1=?”同学们争先恐后的抢答着,而我却是唯一举手等待老师点名的。可周老师偏偏点了没有举手的班长王慢江回答,王慢慢地站起用平江话懒洋洋的答“等于‘yang’。” 老师面带不悦状又点了我的名,我那时站得笔直用宏亮的普通话回答“等于‘er’!” 周老师脸色极不好看:1+1等于2(er),痒什么痒?然后立马就撤了王的班长职务,我就这样取而代之了~^_^ 98年,我看到有关朱总理在湖南就地任免干部的报道,媒体吹嘘这开了建国以来的先河。我十分不以为然,因为我的启蒙老师在拨乱反正后早就能办到的事,我们的政府部门却晚了整整20年~
还有二段和阿拉伯数字有关的记忆,而且都发生在课间广播体操时。 当时带操的好像是教导主任方老师吧?她不像体育老师那样“一二三四五六七八”的喊操,而是大声地说着“一二三四五六交换”,每每她叫到“交换”二字时,操场上总会发出阵阵笑声,我想同学们应该和我一样听着她极象在说“一二三四五六妖怪”。 一年纪的学生是不用出操的,但要利用这时间学习做操。我是班长,当仁不让是喊操的首选人物,可这光荣的任务没坚持到一个月,我就下课了。原因是我7岁那年换牙,还有二个门牙没长全,因为走风把“三四”时说成了“翻富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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