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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头鞋刺帖: 喝火令
听雨留春睡,温茶感岁吟。落花痕在旧衣襟。吹起一城红紫,吹乱几人心?
梦去将将息,诗成字字箴。十年遥守水云深。愿得安然,愿得酒能斟。愿得五湖相忘,不碍寄青禽。 喝火令
翠幕融烟水,春分过柳桥。旧时台榭觅笙箫。几点落花惊燕,斜过野棠梢。
云织经年梦,江翻隔夜潮。倚栏人向楚天遥。不语王孙,不语女儿娇。不语小城天气,独立到中宵。 喝火令
时卉分佳处,春晴逐俊游。菱歌调起问西洲。记得那时人笑,一唱几回头?
流景随篙影,云心锁翠楼。几多风露攒成秋。攒到花飞,攒到月如钩。攒到鬓丝斑白,无梦已堪囚。 老夫再叹一声,其实这根本不用洗,哪有可能是我的,就因为看起来流畅么?可是,味道不一样啊。味道,味道,味道,重要的词说三遍。 第一个,听雨留春睡,留字用得奇怪,留住春?应该不是。留下春睡这个事实?听着雨,睡着了,有可能。落花痕在旧衣襟,痕字,我也不会用。上结,比我小资多了。貌似老夫很久不小资了吧?换头处,将将息,字字箴,老夫一般对于叠词是很谨慎的,很少用。特别是将将息,咋想到的??箴这个韵,我都想不起也在十二侵部了,手机写东西惯了,老夫记韵就是硬记,硬想,很少查。 第二个,要说像,这个应该是最像我的吧。烟水,柳桥,落花,老夫的惯用词。上片结句很美,我写不来,或者说想不到这么写。咦,过片的江翻隔夜潮,我写过啊,楚天遥也写过,但结句的叠韵就不像我了吧,完全不是那么回事。从这首来看,小刺一定刻意在栽赃我,一定,在扣我字眼。飞飞,是不是你出的主意? 第三个,这韵部也熟啊,囚字貌似还写给过南飞。上起还有点像,下起就不是老夫风格了。结尾的攒字用的不错,鬓丝斑白,我不会直接这么直白,或者会写鬓云飞白。 总结,这几个刺帖,看似流畅,实则拘谨,因为放不开,有点刻意模仿,第二首尤其明显。其实喝火令这词牌我不喜欢,很容易溜滑。写过,但不超过两三个。 再强调一遍,虎头鞋绝不是我,老布鞋更不是,也拒绝洗,原因不必说。戏里,马校长是一条狗,叫了一百年,叫不醒中国。现在,老夫是一只虾,努力蹦达几下,希望剑群能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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